第三，这一案件判决向全社会的发布，不单是对商场经营者起到教育和行为指引作用，也会对全国的所有消费者起到一个难以替代的法律教育作用和指引作用，使消费者明白商场这样的做法是不符合法律的，如果以后自己遇到此类的现象时，也会用法律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这样的法律教育作用和实效比单纯地靠宣传和教育要大得多。

[67] （二）公权干涉的形式：法院的宽松立场 从欧洲人权法院的实践看，法院在是否存在公权干涉的问题上采取的是一种宽松的立场。[46] 参见D.J. Harris等前揭书，pp.380-1。

[6]可以说，要理解欧洲人权公约、进而对与之相关领域的欧洲人权保护机制和状况作出比较有深度的评价，我们的观察和研究视野就不能限于、甚至主要不能放在欧洲人权公约的条文本身。例如，军队中的情况就是如此，其中的秩序混乱会影响到整个社会的秩序。[109] 应该指出的是，虽然欧洲人权法院承认国内决策者在决定何为道德的问题上拥有广泛的裁量余地，或者说在此问题的决定上可能特别容易受到地方裁量的影响，但是，对于决定在一个民主社会中何为保护道德所必需，法院却不那么认为。法院没有把‘按照有关法律这一用语的含义解释为，必须在授权作出限制的法律文本本身规定保障措施。[110] 5．不同类型表达的影响 国内裁量和欧洲监督之间的消长关系，也表现在不同类型的表达上。

因此，有关限制所追求的是维护作为在爱尔兰保护未出生人权利的一个方面的那种道德的合法目的。5．表达的手段 在Autonic AG案的判决中，欧洲人权法院将第10条的保护范围扩展到传送或接收信息的手段，它说： 第10条不仅适用于信息的内容，而且适用于传送或接收信息的手段，因为任何对手段的限制，必然导致对接受和输出信息的权利的干涉。关于干涉的条件，欧洲人权法院在判决中往往运用非常固定的表述，这种表述显然是对欧洲人权公约第10条第二款的有关规定的简洁概括。

在程序上，对违反公约的控告首先由欧洲人权委员会做初步审查，以决定是否可以受理。例如，军队中的情况就是如此，其中的秩序混乱会影响到整个社会的秩序。限制律师广告在传统上由于这些特殊的职业属性而被认为是正当的。奥地利实施的垄断制度通过授予政府部门监控媒体设立的权力而有助于提高节目的质量和平衡性。

因此，有关限制所追求的是维护作为在爱尔兰保护未出生人权利的一个方面的那种道德的合法目的。由于欧洲人权公约第10条第二款中对表达自由权的行使作出了相应的限制，因此，即使在一种表达行为是否属于表达自由，以及这种行为是否受到国家公权干涉这样两个方面作出了肯定的回答，也并不一定意味着违反公约。

[114] 前引Handyside案判决，para.50。最后我完成了一份研究报告。[54] 5． 动议被拒绝列入国会议程。[21] Autronic AG作为一个有限责任公司的法律地位……并不影响它受第10条的保护。

它受制于第10条第二款，不仅适用于人们乐于接受或视为无关紧要的信息或观念，而且适用于那些冒犯、惊扰国家或任何人群的信息或观念。法院……被授权作出最后裁决，以决定一种限制或处罚是否与第10条所保护的表达自由相和谐。感谢Gro Hillestad Thune女士，作为欧洲人权委员会挪威籍委员，她为我对欧洲人权法院的工作访问提供了种种便利。在委员会看来，它还意味着‘为实体法事先决定，从而使法院的决定以及支撑其决定的推理至少可大致预见。

如何判断和决定这种合理程度？对此，该法院在Chorherr案的判决中总结概括地写道： 法院重申，要求国内立法所具有的准确程度——不可能在任何案件中提供所有的行为后果——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有关规范文件的内容，它所要涵盖的领域，以及它所要规范的那些人的数量和身份。应该指出的是，平衡的说法显然在很大程度上掩盖了欧洲人权法院对于表达自由权的特殊关照。

MARKT INTERN VERLAG GMBH AND KLAUS BEERMANN v. FRG Judgment, 20/11/1989,A165. (在该案例中，德国当局按照德国《不公平竞争法》，禁止一出版行重复已在一专业信息公报上发表的、批评一邮购公司业务做法的某些言论。从该法院依据此类标准在具体个案中所做的实际考量情况看，结论至少并非总是肯定。

[100] 前引Groppera Radio AG案判决，paras.69，70。对此，如今在理论和实践并无太大争议。（3）某些群体的人因其特殊的法律地位而可能被规定不具有享有某些权利的资格。既然作为众所公认的事实，所以这些判决构成了对该法院在今后裁判中具有约束力的判例法,它们就不可能是一个充满矛盾的集合，而必须具有基本的连贯性或有机性。这显然为国家干涉或控制媒体提供了机会和理由。感谢欧洲人权法院挪威籍法官H.S.Greve女士的帮助，与她的交谈使我获益非浅。

此监督既涉及被挑战措施的目的，也涉及其必要性。这些后果不必绝对确定地可预见，因为经验表明这不可能达到。

考虑到国内机关与各种关键势力的直接而持续的接触，大致说来，在说明什么是道德要求的确切内容，以及什么是为满足这些要求而需要的限制或刑罚方面，它们比国际法官处于更有利的地位。）这里提及的三个案例是：THE SUNDAY TIMES（No.1）v. THE UNITED KINGDOM Judgment, 26/04/1979,A30.（在该案例中，英国法院基于当时有关藐视法庭的英国法，发布司法禁令，禁止发表涉及有关药品和相应诉讼的文章。

[28] OBSERVER AND GUARDIAN v. THE UNITED KINGDOM Judgment,26/11/1991,A216，para.59（b）.在此案中，英国有关当局禁止披露或出版没被批准的备忘录的细节，其中提及英国安全部门的非法行为和来自作者——安全局前雇员——的信息。实践中发生的争议是如何理解其中秩序一词的含义。

（3）在判断是否为民主社会所必需的问题上，如何处理国内裁量和欧洲监督的关系。我将首先分析欧洲人权公约第10条规定的特点，概括欧洲人权法院在审查此类案件中所坚持的一般法理，然后顺着法院审查的一般思路，即是否属于表达自由、是否构成公权干涉、以及干涉是否具有正当性，展示欧洲人权法院在表达自由问题上的方方面面的看法。因为容忍和思想开放是民主社会的一个基本特征，这一特征不仅要求众所认可的信息和观念得以传播，而且还要求冒犯和惊扰政府和公众的信息和观念也有机会得以流传。欧洲人权法院在裁判中认为，该案涉及的控告者已经被终身任用为公务员，其情况不同于上述Glasenapp案和Kosiek案两个案件，因为后者诉及的是担任公职的权利。

也就是说，在它看来，问题的关键在于是否受到干涉以及干涉是否能被证明为正当。例如，在Glasenapp案和Kosiek案两个案件中，被指控的前联邦德国政府皆认为，担任公职的权利（access to the civil service）不属于第10条的范围。

一般认为，该条对信息和 观念的区分清楚地表明，表达自由并不限于作为信息的各种可证实的事实资料，它还包括意见、批评和各种理论思考，即意见和观念。[92] OPEN DOOR AND DUBLIN WELL WOMAN v. IRELAND Judgment,29/10/1992, A246-A，para 63.在该案中，爱尔兰最高法院于1988年3月发出禁令，禁止申请者[某咨询机构]向孕妇提供有关国外堕胎设施的信息。

GROPPERA RADIO AG AND OTHERS v. SWITZERLAND Judgment, 28/03/1990,A173.（在该案例中，瑞士当局禁止一公共天线的所有者在瑞士转播从意大利播发的有线节目。[18] LEANDER v. SWEDEN Judgment, 26/03/1987,A116.在这个案件中，瑞典当局以国家安全为由，拒绝任用Leander先生（前瑞典共产党党员）终身担任部分位于一海军基地内的某海军博物馆的木工，同时拒绝他获得官方保存的涉及他的秘密调查信息。

[65] 新的欧洲人权法院在其内部建立了审查和决定有关控告是否可以被受理的机制。在Barthold案和Markt Intern案的判决中，该法院讨论了德国的判例法[79]。按照一般原则解释这类限制，则它不得被用于在具体问题上完全压制意见的表达或传播。法院的任务决非要取代堪当此任的国内法院，而是要按照第10条审查它们在行使裁量权时所作出的裁决。

欧洲人权公约第10条所说的表达，首先是指政治表达。因此，总是存在一种危险，即媒体的商业利益会支配其为了公共讨论的目的而无私地搜寻信息。

4．表达的形式 欧洲人权法院判例法所确认的表达形式也多种多样。准确地讲，这种情况并不适合于相对而言更客观得多的司法权威的概念。

而且，法院已经在三个案例中认为，该条可适用于盈利的公司实体。因此，从立法的可操作性方面看，中国的权利立法也可以从欧洲人权公约中获得许多可资借鉴的东西。